,那个人接住了他们母子,现在人肉垫子一样垫在他们身下,将他们稳稳的护住了。
君夕卿没感觉到疼,怀里的小承烨也毫发无伤,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看。
纤长的羽捷颤了颤,君夕卿垂眸看着自己纤软腰肢上的那只大掌,她现在还在那个人的怀里。
世界突然就安静了。
安静到她可以清晰的听到后面那人的心跳,他的心跳搏动有力,让人从容心安。
但是他在微微的喘,不知道是不是哪里疼了。
“你…有没有受伤,我看看。”
君夕卿心头一紧,当即抱着小承烨要起身。
但是她纤腰间的那条手臂收了收,让她窝在他的怀里,不要起身。
不要她回头看。
君夕卿眼眶一红,她可以笃定了,公交车上的不是梦,就是他。
他曾经回来过。
她嗅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干净清冽的男人阳刚里夹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他好像受了很重很重的伤。
君夕卿伸出纤白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纤腰间的那只大掌,轻轻的摩挲着,“是你么?是不是…你?”
陆夜冥穿着一身黑衣,没有戴鸭舌帽,刚才他已经睡下了,但是他听到她叫小承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