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菱雪。”
“玄影，我们都知道凤菱雪第一个男人就是你，牟牟是你的亲生女儿，但是我们就不告诉你，这三年你一定很痛苦吧，你以为凤菱雪背叛了你，你觉得她脏，他还对她百般羞辱和折磨，你打过她，还将她送了人，哈哈哈，你这个傻子，那个男人就是你啊，她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她一直在爱你，但是你亲手将她推远了，弄丢了。”
“你敢不敢将那半边面具拿下来，如果凤菱雪看到你这么丑陋的模样，她一定会唾弃你的，如果凤菱雪知道当年是你将她给强爆了，她一定会恨你的，是你在她和牟牟的生命里叠加了这么多苦难，她们都是你的牺牲品！”
“活该，玄影，这就是你的报应，我诅咒你一辈子都得不到凤菱雪的爱！”
听着这些话，玄影轻轻敛下俊眉，他撑在地上的大掌缓缓攥成了拳。
南王妃戳到了他心里的痛处。
戳到了他心底最不堪的地方。
他半边面具下面藏着的何止是一张丑陋的容颜，他还藏着那些年阴暗，自私，扭曲的过往。
没错，是他害了她。
一切都因为他而起。
她生来就很不幸了，他没能保护她，还让她和牟牟受了那么多苦。
他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