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好么?”
这个问题落下,霍艳梅缓缓转过了身,她看向陈锦,“不好。”
陈锦抿唇。
霍艳梅将自己的脊背挺得笔直,笔直到泛白,“我丈夫以安安为耻,安安六岁的时候,被我丈夫送给人贩子去了,是陆岩救了她,后来她再也没有回过家,她有先天性的白血病,需要至亲的骨髓移植,我找你找了很多年,但是没找到,但是幸运的是,她哥哥很疼她。”
安安的哥哥,就是她和她丈夫生的儿子么?
陈锦想起刚才安安说的,她说她自己没有爸爸。
她怎么可能找到他?
他这一路走的平步青云,他的资料档案是查不到的。
“对不起…”陈锦又说了一声对不起。
第一声“对不起”是对她的,第二声“对不起”是对安安的。
“就算你说再多的对不起,也弥补不了安安,你现在是首长大人了,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对安安。”
说完,霍艳梅踩着高跟马靴离开了。
她走了,陈锦原地站了一会儿,安安是他的女儿!
他的心底充斥着满满的欢喜,他这个做父亲的一定会好好补偿她的。
“首长。”这时机要秘书走了过来。
陈锦开口,“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