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简直是愚蠢的可笑,他勾起薄冷的唇角,目光一寸寸的刮在她的脸上,“林璇玑,你吃什么了,恩?说话,听到没有,我让你说话!”
林璇玑抬起了头,她那双盈亮的澄眸以抬起的姿势仰望着他,“你不知道吧,这栋洋房的后面生长了几朵黄色小花,医书上说,这是断肠草,人间最烈的毒药,我吃了,我把那几朵花都吃了。”
他整个一怔,他想当时的他一定想将她杀了。
他要亲手将她杀了。
“立刻给她洗胃,如果她死了,你们都别想活!”他阴森的盯着医生,从喉间发出野兽的嘶吼。
这时两只小手突然抵上了他精硕的胸膛,一把将他推开了。
他没有准备,也没有站稳,整个人被推得踉跄了几步。
林璇玑从手术台上跳了下来,他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她荡漾起的红裳,她光着小脚丫在跑,精致的足踝,腻白如羊脂的娇肌,他昨天晚上才亲过吻过。
她这寸寸香肌玉骨,简直就是罂粟,这段烈狱时光,在她身上发-泄成为了他最大的乐趣。
她的滋味是他极爱的,他在她的身上能得到颤入灵魂的快感。
她跑的很快,很快就跑到了窗前,她伸出两只小手推开了窗,灵活的爬了上去,站在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