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却自有一番坚持,只不松口:“我看中金斗,就是取他对我一片真心。我这样的身世,嫁与他本就是高攀,若是再腆着脸凑上去使出这样下作的嫁过门,我成什么人了?先不说能不能成事,就算真能成事,我以后在王家还有脸见人吗?”“若是金斗心中真有我,别说是他姑父当县令了,就是他爹做了县令,也只心里有我。”“若是金斗因着家中有人做官,就看不起我,要另娶好人家的姑娘,我又何苦巴上去让人瞧不起?”“以后休要再提这话,是好是歹,是真心是假意自能见分晓!我宁肯一辈子不嫁人,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说完自去绣花去了。那家亲戚见全秀娘如此坚决,哪里还好意思开口。等金壶紧赶慢赶的跑到家,天色都黑下来了,乡下人家里不宽裕,灯油金贵,一般人家哪里舍得买?都是趁着天黑之前早早吃完饭,天黑就睡下了。此刻偌大的村子,也只有几户人家,从门缝里透出几点豆大的光来。王家的院子倒是灯火通明,远远的看去,夜色下唯有他家最显眼不过。到了自家门口,金斗一推门,才发现门居然从里面闩住了。推了几下没推开,金斗侧耳听院子里,从后院隐隐得传来人的说笑声。忙对着院子里喊:“金罐,开门!我回来了!”喊得喉咙都快破了,好半天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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