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牧所说的这几个字,不意外地就让砚时柒和秦柏聿四目相对。
她大致能够猜出乔家人对乔斐白出车祸后的态度,也许从头到尾都是冷眼旁观。
即便他们知晓一些内情,因为牵扯到凌家,怕是也会佯装不知。
这样的感触,来得很莫名,这一刻她竟不知该同情乔斐白的遭遇,还是该可怜她的出身。
“确定没什么异常?”秦柏聿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此刻,乔牧夹着烟放在唇中,猛吸一口,吐出大团的白雾后,他似笑非笑且讳莫如深地说:“既然大房都说没什么异常,那就权当一切正常吧。”
就这样一句话,乔家人对车祸的态度不言而喻。
他们果然不打算追究事故的真相了。
至此,男人没再多言,而乔牧抽着烟,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音色又沉又冷地说:“当日在街头对我动手的人,中毒太久,今天早上抢救无效,死了。”
砚时柒目光一顿,隐隐觉得事情有些脱离了掌控。
“嗯。”男人隔空睇着他,两人的眼底都有凛光乍现,“知道谁下的毒么?”
乔牧冷笑,“知道。你也知道的吧。”
男人微微垂首,表情微妙。
而一旁的砚时柒,听得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