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苏母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被扒光的小兽。
一丝遮掩都没有的被她祼露在阳光之下,那明媚的阳光像是淬了毒的刀,化成细细密密的针扎在她的身上。
无论她怎样闪躲,始终都躲不过。
苏母第一次给她打电话时说的那些话,到现在她还记得。
钟小姐吧?听说你以前做过妓女,你也知道我们苏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大户人家,娶不起你这样的女人,万一在婚礼上的时候,让当年你的嫖客认出来是你,我们苏家的面子往哪里搁?
面子不面子的还是小事,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们向北,舍不得他被那些人戳脊梁骨吧?
真的爱一个人,不是舍身处地的替他着想么?
如果钟小姐连这些都做不到的话,我又怎么相信你是真的爱我们家向北呢?
那一天的太阳很好,咖啡很香醇,环境很优雅,放着她最喜欢的歌,可苏母的话却比那咖啡的后味还要令她难堪,满满的都是苦涩,像是要从胃里溢出来。
此时此刻,坐在慕宇凡的车城,她好似又回到了那一天。
苏母听到钟晴晴的声音后,便开始破口大骂:“钟晴晴,你少缠着我儿子,惹急了我,我就把你干的那些破事儿告诉你父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