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是一派欢天喜地,夏晚情那边则是完全不同,偌大的房子里毫无生气,只有她和白秋。
白秋出去忙活了,她毕竟是下佣人,除了做家务之外,还要买菜烧饭,这些看似简单却最是不容易事情,总要有人去做。
夏晚情是主,她的仆,这些自然不可能夏晚情做,那就只有她去做。
白秋在屋外忙活着,和她相比,夏晚情就显得落寞的多。
一连住了一个多礼拜的院,期间傅予年只出现过两次,一次是送她医院,第二次是来医院质问她电话的事。
再后来,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了。
夏晚情心里头难受的紧,好几次都躲在被窝里哭,可她又只能等,不能正大光明的去找傅予年。
这种感觉简直是糟糕透顶。
关于解药,她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只差最后的实验,如果能保证解药百分之百有效的话,她完全可以拿这个和傅予年谈判。
然而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这解药是不是真的能完全解除傅予年体内的病毒,一直踌躇不敢向前。
更加没有勇气给傅予年打电话,直接面对他。
夏晚情思索了好一阵子,还是拿出了另外一部手机,她不能直接告诉傅予年解药的事,可以用另外一部手机联系林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