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傅予年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
他一笑，似千树万树花开过，瞬间就潋滟了整个城市的颜色。
林小小也被他那样人畜无害的笑意感染，甚至在己恍惚之中还给了他一个笑容。
傅予年一抬手就握住了林小小的手，放在自己的眉间，让她软软的小手在他的眉间游走。
细细摩挲。
“小小，原谅我了么？”
这些日子，大约是他有史以来最难过的一段时间。
明明她近在咫尺，伸手就可以抓到她。
可……
两颗心却像是相隔天涯，哪怕他稍稍多碰一下她的手，她都会像刺猬似的竖起全身的刺，非要扎得他鲜血淋漓不可。
但，他一点儿也不怨她，更加不会生她的气，谁叫他做错了事呢！
这会儿，她愿意主动接近自己，想来是昨天的解释让她心底的阴霾散了去。
“小小，我错了，以后我保证一切以你的意愿为先，你让我向东，我绝不向西，你让我撵鸡，我绝不追狗！”
他伸出一只手，指天发誓。
那模样，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
“呵呵……”
林小小突然就笑出了声，憋不住笑意只好抿着唇看他：“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