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再看向他的时候，早就没有了之前的光亮，只剩下一片暗淡。
而那样的暗淡，就像是天上的一颗星星陨落。
傅予年的心头木木的，那是一种痛的很久了之后的麻木，他像是一个饥渴了很久的人，一眨不眨的盯着林小小的脸，希望她会给他一个笑容，然后甜甜的叫他的名字。
只可惜……
什么都没有。
她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起来过。
林小小的右手扎着输液器，不能乱动，右手大拇指被门夹了一下，整个指尖都是青紫色的，根本握不住筷子或者是汤勺，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她也不会同意顾城喂她吃东西。
她跟顾城之间，真的没有到那种地步。
即便是没有抬眼皮，她也能感受到傅予年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
那又如何？
她心如死灰，难道他还能逼着她再去爱他不成？
一碗粥见了底，林小小很满足的舔了舔嘴角，朝着顾城笑：“顾城，谢谢你。”
顾城拿过纸巾，体贴的替她拭了拭嘴角，“跟我还客气什么？”
“对了，你要不要不厕所？”
几个小时过去了，人都有生理上的需要，她一个不能下床的女孩子，总不能一直这么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