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小小重重叹息，大胆的抓住了程韵华的那只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
奇怪的是，程韵华并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而是抬起眼睛来看向了她。
“你是谁？”
“是来看我和阿年的吗？”
林小小点头，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对，我是来看你和阿年的，你们好吗？”
程韵华突然扁起了嘴，“不好！阿年太小了，还不长大！”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抽回自己的手，又去拍怀里的枕头。
“阿年，妈妈不吵，我们不说话，让你好好睡觉，啊……”
“乖……”
无论如何，她都没有再理会林小小。
林小小蹲到腿都麻了，才站起来。
看着程韵华眼下的模样，只觉得心头涌动的厉害，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是默默的拿来梳子，替她把头发梳整齐。
交待了护工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她就离开了程韵华的病房。
由于之前程韵华对林小小的诬陷，使得傅予年对这个母亲连最后的一点亲情都失去了，只是吩咐了人好好照顾她，他自己却很少来探望她。
想到这点之后，林小小又莫名觉得自己对傅予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