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让不让他摘,他已经无所谓了。
只要她还活着就好。
两个人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便在茶几前的沙发里坐了下来。
傅予年不催促她,也没有任何动作,就像个傻子似的定定的望着她,没有移开过一下眼睛。
夏晚情抹了眼泪,深吸一口气,“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吧,明明我已经死了,你亲眼看着我被火化,亲手埋葬的我,我为什么还活着?”
傅予年就这么看着她,静静的听她说。
夏晚情坐在那里,把以后的事情娓娓道来:“阿年,其实,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死,只是身上被大面积烧伤,脸也毁了容,嗓子也变得不好了,那个时候的我,身上的皮肤烧伤达70%,只有半边脸能见人,我没有勇气见你,所以就让你们部队的领导陪我演了一场戏。”
“让他们找了那场火灾里一具面目全非的身形跟我差不多的女性死者身体,给了她的家属一大笔钱,让他们对外不要提及。”
“就这样,我被送去国外治疗,你埋葬了那具不是我的尸体。”
傅予年回想起当年的事情来,至今还惶恐不已。
确实,他领到的那具尸体已经烧焦了,根本看不出来长的什么样子,只是从尸体的小手指上摸到了他送给夏晚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