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程韵华的病,想来他是问过医生了。
要不然……
也不会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
看样子,情况似乎是不太好。
有时候,给人希望又把希望拿走,那才是最残忍的事。
林小小理解傅予年现在是一种什么心态,静静的走到他旁边挨着他坐下来,两只手包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很小,一只手根本包不住他的手,只好两只都用上了,也才勉强能抱住他的一只手。
“阿年,你是不是很难过?”
这会社会对于男人和女人的哭有不同的定义,女人哭就是很正常的事,但男人却不能哭,从小就被教育:流血不流泪。
此时此刻,她真的想抱抱男人孤单的背影,给他关怀,把所有的勇气都度给他。
傅予年已经在医生那里知道了程韵华的情况,被人注射了疯药,就跟白梓萱之前每次去用的那种药一模一样。
尽管母亲外表看上去像是没有疯的样子,但她这一次是真的疯了。
注入她体内的药剂比以往所有次数加起来都多。
白梓萱却根本没有出入过这家医院!!
他和白梓萱明明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为什么她一次又一次的害母亲?
傅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