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
起先的时候,她也愣了一下,待到她确认是钟晴晴后,突然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哎呀呀,我说这几天喜鹊怎么一直在我家楼上叫喳喳个不停呢!”
“原来是我最讨厌的人住院了!”
“看你这模样,病得还不轻吧?”
如果病的轻,怎么会需要住院治疗?
苏母绕着钟晴晴的病床看来看去,想看看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结果,一眼就看到了钟晴晴包着纱面的手腕。
手腕上还有被血染红的印记,看上去很民怵目惊心。
钟晴晴不愿意跟苏母说话,整个过程都闭紧了自己的嘴巴,不停在催眠自己:她说什么我听不到!听不到!
每次只要苏母一出现,说的肯定都是一些讥讽她的话。
听的多了以后,便就麻木了。
这会儿再见到苏母,她已经懒得去理会她。
反正像苏母这样的闺中怨妇,看所有的女人都不顺眼,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欠她,就算是跟他讲道理,也无异于对牛弹琴。
她现在的身体很虚弱,还是省省力气,不要理会她的好。
狗咬人一口,难不成人再去咬狗一口?
苏母特意靠近钟晴晴的手腕,看了看那块染血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