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怎么了?”
傅予年一眼就瞧见了他拖鞋上的不对劲,直接把他的脚抬了起来。
苏向北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拖鞋上扎了一颗钉子,已经扎透了鞋底,刺进了他的脚底板上。
拖鞋底上猩红一片。
“我……”
“都是血……”
“她割腕了……”
他已经无暇顾及自己脚上的伤,只记得看到了浴缸里大片的血,红的那样可怕,那样渗人。
傅予年坐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先不要急,既然在抢救,那就是还有生还的可能,你现在要做的是,把自己脚上的伤口处理好。”
“如果她醒过来,看不到你,肯定会着急的。”
既然他那么在乎钟晴晴,傅予年就只能把钟晴晴搬出来了。
那颗铁钉太长了,不知道扎的有多深,像他这种情况,极容易破伤风,还是抓紧处理伤口的好。
苏向北胡乱的点头,“好,听你的。”
“不过我不走,我就要坐在这里等着她。”
傅予年拗不过他,便叫了护士过来,直接在医院的长椅上替他处理了伤口。
也不知道怎地,苏向北竟然连一生疼都没有叫,双眼只是紧紧盯着那道急救室的门。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