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母亲明知道当归和南茹相生相克，为什么还会让厨房做这些吃的？
更令他想不通的是，母亲自己也吃了这些东西。
而且，也出现了和大家一样的症状，这让他着实有些怀疑。
程韵华顿了顿，看着他坐下，才道：“儿子，妈对不起你！”
“我知道，今天在这里吃晚饭的人都或多或少出现了一些症状，是当归和南茹相生相克的缘故，我自己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引发了心绞痛。”
“这一切，都怪我的那个陪护，平时我对她不好，她怀恨在心，就跟厨房说了那些话……”
傅予年没想到她会主动承认。
一时之间，怔在那里，想说的话全部都咽回了肚子里。
母亲既然已经主动承认了，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只是……
听母亲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妈，是您对陪护不好？还是她们对您不好？”
母亲再怎么样也是个病人，她神智不清楚的时候还会打人，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在找陪护的时候，才出了比外头高三倍的价格。
可是，那个陪护为什么还要跑到傅家来毒害傅家人？
程韵华说着说着就开始掉眼泪：“儿子，你也知道，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