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站了起来,抬手就去掀帐篷门。
然而……
在他的手触到帐篷的那一刻,立刻又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
真的想害她惨死么?
男人白皙修长的指尖顿在那里,良久之后,缓缓握成了拳头。
陈清摇头叹息:“你说说你这样有意思么?明明也想她,为什么不去看看她?”
“这一路走来,她为你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
傅予年低头不语。
且不说今天他看到的她,只说昨天晚上他见到的她就知道,她这一路走来,辛苦万分。
小脸儿瘦了一圈,本就大的眼睛愈发的大了。
手背上还有不少细小的伤痕,全是被树枝之类的东西刮出来的。
不由自主的心疼。
呼吸困难。
陈清并没有停止,仍旧在继续说着:“我听人说,她是跟着送蔬菜的船来的,初初上船的时候,怕人发现她,她就躲在蔬菜里,一身的泥污,后来下起了大雨,她冻的全身发抖,却还在忍着,如果不是送蔬菜的人耳朵灵敏,听出来声音不对,大概还发现不了她。”
“她被发现之后,就一味的央求他们带她来这里,这一路上,她到底吃了多少苦?光是她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