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资料重新放回包里，放进去以后又觉得不对，拿出来，直接撕碎了，丢进垃圾桶里。
“老板，结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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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小一路跑，一路哭。
资料上说的那些绝对是对妈妈的诬陷，她不相信，全部都不信！
跑出来好一阵子，她才想起来可以打电话回家直接问妈妈。
便拔通了方然的电话。
“妈……”
方然白天踩了一天缝纫机，替人缝补衣服，累的要命，这会儿已经躺下来准备睡觉了。
听到家里的固定电话响，便坐起来接电话。
“小小呀，你的声音怎么不对？哭了？”
她只知道女儿在学校住校，并不知道她已经跟傅予年结婚的事，下意识里，还是把她当小孩子看待。
“都这么大了，还哭什么鼻子？是不是受欺负了？跟妈说说！”
因为方然平时都忙着替人缝补衣服，再加上年纪大了，老眼昏花，林小小生怕妈妈伤到手，所以，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她都不往家里打电话。
大部分都是给妈妈发短信报平安，还有成绩。
当然，不好的事情她就只字不提。
就是不希望妈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