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都是特别为他重做的,林小小替男人翻身的时候,只觉得累。
她现在也是病人呢,好吗!
折腾了大半天,总算是把他的四肢都擦拭过了,也累出了一身汗,索性把外套脱了放在沙发上。
用酒精擦四肢是小事,替他清理胸前的那几个枪伤伤口才是最要命的。
尽管护士教了她怎么去做,可她就是迟迟下不了手。
把消毒过的棉花棒蘸了酒精之后伸进伤口里,然后按着伤口转圈,还没有麻药,人岂不是要疼晕过去?!
不管护士怎么教,她始终不敢动手。
太疼了,她不想他疼。
护士看她这样,摇摇头,只好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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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以后,已经是晚上的12点钟了。
傅予年的脸色比刚才好看了些,没有了那样扎眼的红,已经开始转为苍白。
林小小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烧退了!
但是,烧并没有全退,还是有一些低烧,但和她来的时候比,已然好了很多。
谢天谢地。
林小小不由得做了个双手合拾的动作,朝着天边拜了拜。
“谢谢佛祖,谢谢菩萨,等我得了空,到庙里给你们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