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红线, 一头系在恬恬的手腕上, 另一头顾轻阑拿在手中。
“我走了, 记住我的话。”顾轻阑拍了拍霍耀生的头,然后转身离去。
霍耀生抱着鸡, 听到门轻轻关上的声音,系在妹妹手上的红绳已然拉直,从门缝延伸了出去。
他缩在椅子上, 眼泪嘀嗒嘀嗒的落在公鸡的鸡毛上, 他真的很害怕。
“咯咯咯!”公鸡转过头怒视霍耀生,把它漂亮整洁的羽毛都打湿了混蛋!
“呜呜呜……不许瞧不起我,不然我让老师把你炖了呜呜呜……”
“咯咯咯!”公鸡的声音带了些外厉内荏的味道, 你以为拿那个女人压制我就会让我屈服吗?好吧我就是打不过她我认怂, 公鸡憋屈的缩回了头。
“咯咯咯”吵死了臭小鬼, 我会保护你的你怕什么, 别哭了, 不许把鼻涕弄到我羽毛上啊!
霍耀生说一句公鸡叫两声, 明明两个物种的语言,却有一种奇异的和谐感。
如果出了门的顾轻阑能看到这一幕, 一定会倍感欣慰吧?
出门之后, 顾轻阑手中的红线消失无踪, 她思虑了一会儿, 沿着村中的一条小道走向靠近山的一方。
“咦?”在顾轻阑不远处的地方,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