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儿呢?我的隽儿现在怎么样?”
张氏恢复些许的体力,张口便询问温隽的情况。
张氏的奶娘张了张口,“夫人,少爷他,他现在发起高烧,有些伤口已经发炎,我恳求过想容小姐,但她还是不许我们为少爷请大夫。”
张氏脑袋一阵眩晕,她已经失去相公,绝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儿子。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干坐着。我亲自出门,我亲自去请大夫来。”
张氏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走没几步便要栽倒下来,还是她的奶娘眼疾手快扶住她,张氏才没摔在地上。
“夫人,府内府外都有下人在看守,你出不去的。”张氏的奶娘语重心长道,“夫人,你不如跟想容小姐服个软,求求想容小姐。看在十几年的母女情分上,想容小姐或许会心软,派人请大夫来为少爷治病。”
张氏难以置信道,“我一个长辈,你让我去跟温想容服软,我以后还如何管束下人,掌控这个家?”
张氏的奶娘轻声说道,“夫人,从前老爷在世,即便是想容小姐有错在先,最后都是老爷向她道歉赔不是。”
张氏的奶娘话里有话,温朝然对温想容好的没底线,把自己当成是温想容的下人,你作为温朝然的妻子,在温想容看来,你比温朝然的地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