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把他踹趴下。
“贱人,你敢对我动手?”
许浑瞪大双眼,难以置信,挣扎着便要爬起来,狠狠教训真真。
真真雷厉风行,破风而出的一脚,轻而易举踩断许浑的左脚。
许浑有一瞬停止呼吸,随后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过了许久,许浑回过神来,叫嚣着,“温真真,你发什么疯?以夫为天,你的三从四德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许浑骂骂咧咧,叫叫嚷嚷,话里话外都说要给真真好看。
“温真真,你个我等着,今天老子不打死你,老子就跟你姓。”
“你这个贱女人,老子真是到了八辈子的霉运,才娶了你这个祸害。”
许浑越说越气,越气越觉得委屈。
想他一个风华正茂,年轻有为的有志青年,被权贵威逼利诱,迎娶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温真真,他们老许家颜面无存,邻里邻外不知如何嘲笑他。
“你很委屈?”真真惊诧地说。
许浑怒道,“你以为你是你妹妹温想容,你这个声名狼藉,从三岁起便勾搭男人的贱人,你连想容女神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委屈?
当然委屈了!
本来他有可能迎娶温想容,迎娶那个美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