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忘不了闪闪。”
真真冷声道,“我的儿子,那是我的儿子,我怎么能忘记。”
白圣光高声喊道,“如果你真要我赎罪,让我多赚点钱,多帮助一些人不好吗?”
真真道,“这很好,前提是你过得不好。”
想搬离天桥,住进有门有窗的单间,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白圣光自知理亏,又说不过真真,萌生离婚的念头。
这念头在心中甫一出现,白圣光反应剧烈地压了下去。
他是一个好人,他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抛弃真真。
“我明白了。”白圣光闷声闷气答复一声,而后沉默不言地吃着火锅。
真真点了点头,“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大年初七刚过,白圣光回到工地埋头苦干。
六年后,白圣光昏倒在工地里头。
真真接到电话,忙完工作后才来医院。
医生告诉真真,白圣光患有多种疾病,最危险的是骨癌,活不过三个月。
真真冷色平静地接受,转身走入病房,然后夫妻俩一起离开医院。
他们这样的人住不起医院,既然是注定死亡,那就没必要浪费钱。
天桥下,纸板上,白圣光疼得满地打滚。
疼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