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水教廷全副武装,贸然出手失败的可能性很大,于是他们只好蛰伏下来,像一条躲在暗处阴冷的毒蛇。
顾影搅浑的这潭水,也正是乔家所乐见的。
“传国玉玺?”顾影似乎有些惊讶,“你怎么会认为那种东西在我手里,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
话没说完就被乔厌方的一声轻笑打断,他无奈的看着顾影,像是在看一个调皮的孩子:“殿下,您抵死不认有意义吗?虽然我不知道您是怎样改变精神体的,但是基因图谱这种东西想必是没法儿改的。殿下您连张社会保障医疗卡都没有办,难道不是因为害怕暴露基因图谱吗?对了,忘了跟您说——在您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取了您的一些血样,结果大概就快出来了。”
顾影的脸色彻底阴沉下去,他早就想到基因图谱这个该死的关键问题,这也是他从来不肯去医院的原因。只可惜乔厌方真的不蠢,没有放过这么明显的验证方式。
“墨玉玺不在我手上,”左右已经伪装不了,顾影干脆大方默认了身份,他放松下来斜靠在沙发上,伸出左手去拿那只银茶杯,“认出我之后你应该就已经把我可能藏东西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吧,没找到?很正常。因为它根本就不在我手上。就算在——我为什么要把它给你这种叛主卖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