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怼,那人瞬间就目光呆滞了起来。
他分明是在帮自家魔主说话啊!
而且,坐在台上的魔主完全变了个样,方才的气势虽然骇人,但也是内敛的。而现在完全凶光外露,一副护崽子的老母鸡样子。
“魔主……这群人分明是来找茬的,找不找那人都是我们冰宫的事,凭什么让他们派人监督?”
正派联盟那群人瞬间怒了:“若非我宗嫡传弟子在你们极北消失,我老头子也不会舔着脸来你们极北!呸!”
“你们正派杀我们极北的人还不够多吗?想当初我们极北派人去你们正派的时候,不也一样受到了羞辱?”
乾元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你们那是来寻人吗?分明是借此来打探消息!”
“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们还君子?极北的魔物,全都作恶多端!”
殷牧悠更绝望了,头疼的扶额。
眼见着这两拨人又要吵起来,之间的鸿沟和血海深仇,完全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
殷牧悠又在中间,这两方吵得都快打起来。
“住口!”
殿上的尧寒大喊了一句,已是不悦至极。
他缓缓站起了身,玄色衣袍逶迤拖地,腰间的玉玦相互碰撞,发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