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要我开心快活便好,才不要弄成现在这样。”
他又担心殷牧悠,又担心齐褚,甚至于两边都不想走。
容缇向来活得肆意随性,从不会为别人考虑什么,只要自己开心便是。
为别人考虑,竟这么难受痛苦。
殷牧悠眼神也柔和了下来,走到了他的身边:“容缇,我讨厌了你相当长的时间,而如今却没那么讨厌了。”
容缇眼中含着泪望向了殷牧悠,一滴落在了地上,形成了一颗白润的珍珠。
鲛人泪,须得真心才可形成此物。
殷牧悠手放在了容缇的心脏处:“人死而心头血消,再过不久,你就会自由了。届时,所有的一切,都得靠你自己去想了。”
—
昨天玩了一夜,殷牧悠眼皮都开始撑不开了,他很快便沉睡了过去。
殷牧悠知晓自己这段时间嗜睡,身体不足的元气,全都必须靠长时间的熟睡才能恢复。
只是他每次熟睡过去,都会有许多光怪陆离的梦。
其中最深刻的,始终重复不断的,便是景丞躺在血泊里朝着他喊:“你的心是怎么来的?”
殷牧悠每次都会回答:“是尧寒的。”
景丞宛如地狱的恶鬼,一遍遍的念着:“那你确定,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