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西。
只是,今后他绝不会单独来见景丞了。
他给他的感觉,绝不像是齐岚说得那么简单。反而像一把被布包裹的刀刃,明着看不会伤人,可一不小心,还是会戳伤自己。
尧寒在他怀里喵喵的叫了起来,殷牧悠这才低头:“怎么了?”
尧寒的心都沉了下去,他不喜欢那个人,一点儿也不喜欢。
靠近时,便觉得浑身是刺,全身都疼痛了起来,宛如刀割一般。
只有离得远远的,那种滋味才会消退。
见尧寒如此烦躁不安,殷牧悠也只好抱着他离开了此处。
—
夜晚很快便来临,繁星璀璨的布满在天空上。
夏夜,蝉鸣声不断,临近池塘的地方,几只萤火虫飞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