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受到天灾,粮食本就不够了,郎主还让我们杀鸡给那妖邪吃。”
他每次送来的时候,都觉心在发痛。
有时陶邑还抱着那几只鸡不给杀,郎主大病初愈,温庄也没个能补身子的。
这些是要留给郎主的!
然而他最终还是亲手杀了送来,可每次看到并没有动口的时候,他又觉得愤愤难平。
“这已经是我们庄子里最后一只鸡了,便再也没有了。郎主……你的身体又虚弱,往后可怎么办?”
殷牧悠的笑容有几分苦涩,雨丝随风飘落至檐下,房子年久失修,就连屋子里都漏雨,更别提这里了。
温琅的确病得太久,就算是在身体好的时候,也沉溺道术修炼,不问温庄事宜的。
久而久之,便变成了这样。
“粮食的事我会慢慢想法子的,只是他的吃食万万不可断,若庄子里没有了,那便去远处买。”
“郎主,那只是个妖邪啊,郎主凭什么对他这般好?”
殷牧悠态度强硬了起来:“陶邑,唤你过来是让你找人查查死掉的那两个部曲的,不是让你过来质问我的。”
陶邑脸色微微泛白,到最后只能行了一个拱手礼:“谨遵郎主之命。”
望着陶邑离去的身影,殷牧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