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碍事!”
抓痕极深,都快伤着骨头了。
郎主素来身子不好,从小就娇生惯养,怎么受得了这些罪?
花霓擦了擦眼泪,走到一旁去,总算是找到了药箱。
她帮殷牧悠包扎的时候,手都在不停的抖动。
等好不容易包扎完,她几乎出了一层冷汗:“郎主,这妖邪之物已经被束住,不若直接杀了?”
杀字一出口,便让尧寒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他越是挣扎,殷牧悠的脸色就越是苍白,这具身体的灵气本就不多,那鲜血做的锁链,又能束缚住尧寒多久呢?
殷牧悠厉声道:“不可!”
花霓被尧寒凶狠的模样吓得发颤,一听殷牧悠的话,不由微怔:“为何?”
“他本性不坏,只是因为陆文龙做的孽,才会变成这样。若我在此时杀了他,和陆文龙又有什么分别?”
花霓叹了口气:“还是郎主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