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自己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他的确是在生气,却不是在生殷牧悠的气,而是他自己。
江宏彬重新发动了引擎,很快就送他们到了宋家。临走前,他担心的看了眼孟雨泽,发现他整个人都染了一层孤寂。
江宏彬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原本想诱哄诱哄小可爱,让他说些话来使雨泽开心些。
哪知道,全被他搞砸了。
“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嗯。”
孟雨泽和殷牧悠回到了宋家,江宏彬这才开着车离开了。
—
今天不能安眠的,不仅仅只有孟雨泽,还有回到公司的宋父。
他一根根的抽着烟,办公桌上只开了台灯,昏暗的光线映照在他脸上,他双指夹着香烟,不断吞吐着云雾。
那双眼底,却满是浑浊。
忽然间,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宋父连忙走了过去接通了这个电话:“喂。”
“宋先生?我是孟氏的律师,想跟你商量一下雨泽继承遗产的事……”
“他不是还没满十八岁吗?”
“就这几天的事了,早点准备总比没有准备好。”
宋父捏紧了手,眼神泛冷:“是我考虑不周了,你说得对。只是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