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意思是脱到了一半。
苏桓没有兴师问罪,反倒走了过去,打开了殷牧悠手上的锁链。
殷牧悠:“!!!”
“太傅眼睛都看不见了,本王若还锁着太傅,岂不是太不通情理了?”
殷牧悠那双灰败的眼眸朝他望去:“你不怕我逃了?”
“太傅可以试试。”苏桓嘴角缀着微笑,这里固若金汤,他不怕殷牧悠逃。
再说了,方才殷牧悠的话,着实取悦了他。
[主人现在一定在思考,为什么苏桓的态度这么反常?明明主人早就察觉苏桓来了,专门说了那些话给苏桓听。]
殷牧悠皱紧了眉头,他的确是故意的,就是怕纸条的事苏桓不上钩。
苏桓的态度尤为古怪,殷牧悠皱紧了眉头,还没想明白苏桓为什么不发怒。
“你来曲阳不到一个月,本王已经收复了曲阳周围大大小小五座城池。太傅若早点儿想通,也没必要吃这些苦头。”
“不必了。”
昏黄的灯光之下,殷牧悠原本冷硬的脸色也被柔和了许多。屋内白色的蒸汽袅袅而起,他又穿得格外单薄,只留一层单衣。
热气混杂着他身上的酒气,让苏桓的脑子都一阵儿晕眩。
他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