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人人都会多出几分怜惜,可面前的人是重要的棋子,他怎能为他所惑?
“看来太傅还病得不够重,这么快就醒了。”
殷牧悠闷咳了几声,仿佛是被苏桓给气到。
他这模样让苏桓的心情好了几分:“当年父皇是不是也这么对你的?”
殷牧悠表情微变,身体也轻颤起来:“荣王自重。”
“自重?”苏桓嗤笑一声,“我和苏衍对你来说都是仇人之子,我和那些傻子可不一样,他们人人都觉得你是为了苏衍才这么做的,可我却不觉得。”
殷牧悠皱紧了眉头:“……那以荣王之见,我的目的是什么?”
“你大概是想引得我那弟弟对你无法割舍,彻底的爱上你之后,再夺走他的皇位。把人捧得高高的再让他坠入谷底,岂不是更能报仇?”
殷牧悠在心头冷笑一声,原主的确有报复大周的打算,却没想过这么做。
十年的时间,把一个孤苦无依的小皇帝养成金丝雀,永远只信他一人,慕今歌还是能办到。
“很明显,荣王猜错了。”殷牧悠拍开他的手。
苏桓表情全都僵硬了,心头沉了又沉。
他知道,自己是在嫉妒,可不是为了情爱之类的东西。
想当年,父皇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