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所有人都劝他不要与荣王为敌,长平侯府没有那个实力再掀起什么波澜了。
那些话历历在耳,君长欢表面虽应着,心里总是不舒服的。
唯有殷牧悠,半分都没有劝他。
这些天,他快要被心里的负面情绪给逼疯。
直到今时今日,君长欢心里的憋屈才减缓了半分。
“今歌,虽然我知道这样很让你为难,可……能否让我去天牢,送我父亲最后一程?”君长欢紧抿着唇,“我想见见他,就算是尸体。”
殷牧悠沉默了许久,才回答了句:“好。”
他会帮他求求苏衍,让君长欢去看太平侯最后一眼。
“明日,我带你去。”
君长欢嗯了一声,脸上的神情犹如冰雪消融。
两人约定在明日上午,殷牧悠又朝他叮嘱再三,这才送了君长欢上马车。
殷牧悠忽然觉得有些冷了,裹紧了身上的披风,额头也滚烫一片。
他喉咙泛着疼,明明都已经开春了,积雪却还未融化。
“太傅真是好雅兴,这种时候了,还想带君长欢去天牢。”祝月瑾双手抱肩,背部倚靠在朱红的柱子前,眼底透着失望。
“你怎么来了?”
“我还不来,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