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反而笑得谄媚:“太傅大人,陛下宣您入宫呢。”
“不知是何事?”
“这不是快到年节了吗?大将军又即将班师回朝,有些事情陛下说拿不定主意,想请教太傅大人呢。”
殷牧悠轻咳了几声,假装羸弱:“能否劳您回禀陛下,臣身体不适,不宜进宫。”
李德忠满脸愁容:“哟,太傅大人这不是为难奴吗?走之前陛下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奴一定带着您进宫。”
这话惹得屋内除殷牧悠外的两人都露出诧异。
这倒是稀了奇了!陛下可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殷牧悠也嗅出了端倪,低头沉思:“国宴的事……陛下想让我进宫,就为了这个?”
李德忠干笑了两声:“当然不是啊。”
他最近都有些猜不透陛下的想法,陛下夜里把太傅送的那副梅花图当宝贝似的,摸了一遍又一遍,还时不时傻笑两声。
若非李德忠伺候陛下已久,他都觉得陛下被换了人了!
李德忠咳嗽了两声,模仿着苏衍的口气:“李德忠,你记得太傅身子不好,进宫的时候派专门的马车去接。马车里多点些银丝炭,别冻着太傅了。还有还有,带着上好的药材一起去!”
殷牧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