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太平侯府世子的身份,无法为他驳斥那些人。”
“如今,我却想任性一回。不是作为太平侯府的世子,而是作为君长欢活一次。”
他曾见过他的,元宵佳节的那一日,街道点满了灯。
君长欢偷偷出来参加诗会,在夜晚的河畔却见到了执伞而立的那个人。
雪下得很大,安宁寂静,埋葬着万物。
他撞上他的眸,冷傲孤寂。
而对方置身于灯火阑珊间,明明热闹非凡,那人却满身寂寥。
只是那一眼,君长欢便记了一辈子。
祝月瑾站在原地,凉风狠狠的拍打在他的身上,他黑色的发丝上也沾染了风雪。
祝月瑾抿着薄唇,久久没有离开。
傻子,可真是个傻子。
又傻又痴。
—
下人已经搬来了冷水,殷牧悠艰难的起身,整个人裹着里衣没入了冷水之中。
大冬天里,水都冰冷得刺骨。
他以前还总是觉得不能在每个世界待得太久,否则会完全把他的容貌和体质转化过来。现在殷牧悠却无比庆幸,还好这具身体已经有三分像他,而不是彻底的凡人。
否则的话,那种药还必须找个人,才能解了这药。
只是他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