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起来慢,不易被人察觉,药效却是一流的。
可惜啊,若非殷牧悠手里握着重权,他陡然暴毙会使大周的处境变得更加不好,詹旭然还真想给他下一杯毒/酒。
寿宴很快就到了尾声,许多人逐步散场。
慕老爷子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实际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詹旭然也站起了身:“慕老,我也该和陛下一起离开了。”
“今日多谢詹大人和陛下为老夫祝寿。”
“哪里话。”
寒暄了几句之后,詹旭然便站起身:“陛下身子不好,臣送您回宫。”
对詹旭然,苏衍只冷淡的‘嗯’了一声。
等苏衍和詹旭然一同走出去之后,二楼一下子清冷了许多。
殷牧悠也正准备离开此处,慕老爷子殷切的喊了句:“今歌,什么时候有空,你也回慕家看看?”
殷牧悠的脚步一顿:“不必了。”
慕老爷子站在原地,眼底含着苦涩:“你的脸,可还有治?”
“不想治,不正因为这张脸,我才会被慕家舍弃吗?”
舍弃?
慕老爷子哑然,完全说不出话反驳。
直到殷牧悠离去,慕老爷子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慕舒风心里极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