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苏衍的男人开了口,他的语气低沉了下去:“孤有些不适,想走走,谁也不许跟着,寿辰继续。”
“……诺。”
得了,陛下这么说可是给太傅脸色看呐!
屏风后男人的身影逐渐离开,苏衍也从清石的怀里挣扎着跳了下来。
清石还没来得及抓住幼豹,它就消失在暗处。
殷牧悠转过头去看他:“怎么了?”
“这……大人恕罪,幼豹从属下怀里逃了。”
“逃了?”
清石涨红了脸,小声在殷牧悠身边说:“方才属下在心里想,觉得陛下和平日里不太一样。没想到想得太入神,就没能抓得住它。”
他手下有名的榆木脑袋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殷牧悠忽然有些想笑。
清石满脸落寞:“看来幼豹是只认大人了,总不喜别人碰它。”
殷牧悠嘴角一抽,他可不喜欢抱着那只幼豹,毕竟是猫科动物。
“清石,你去找找看,他应该跑不远。”
“诶?可大人独自一人在此处,属下不放心。”
“让你去就去。”
清石咬咬牙,还是奉命离开了。
宴席上的歌舞并未停止,气氛已经微妙极了,只差一个火引就能彻底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