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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衍窝在殷牧悠怀中,听闻此言后,心绪交织难平,心中对殷牧悠的愧疚越来越深。
是他误会了殷牧悠。
真是该死,他只凭舅舅三言两语,心里就对太傅断了罪,真是太不应该了。
苏衍甚至在想,他以前是不是还有事情误会殷牧悠,也许许多事情不像是舅舅所说的那样,太傅和父皇或许根本就没什么……
他的心脏狠狠跳动了起来,越发觉得有可能。
而慕舒风心里就不是滋味了,他望向那位寒门弟子,想起是祖父前个月收留的,顿时联想到了什么。
难怪祖父肯见慕今歌了,原来是这个寒门学子的原因。
祖父对慕今歌的厌恶如此之深,便也只有祖父知道了什么,才会允许慕今歌进入此处。
慕舒风的心里升起几分扭曲,凭什么?
他费尽心机讨好祖父,到头来祖父的眼里却还是只有慕今歌一人!
那位寒门学子很快就下去了,在席间还擦了擦眼泪,一副见到恩人的激动。
今日的事情简直匪夷所思,看样子也不像是演出来的,士族们心里纷纷打起了鼓,不明白慕家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慕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殷牧悠:“今歌,你难得来为祖父祝寿,程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