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对了,把他送回去的时候,就说……他冲撞了我,还意图杀了我。”
清凌明白了殷牧悠的意思,就算荀夫人的丈夫是三品文官,她也不敢得罪殷牧悠的。
为保全自身,还要保得侄儿鲍宏的性命,荀夫人只会更加惩处鲍宏,好做样子给殷牧悠看。
鲍宏听罢,犹如堕入了冰窟,吓得瘫软在地。
殷牧悠捡起地上的面具,带着笼子,很快就离开了后巷。
天色已经彻底暗淡下去,殷牧悠心急如火的赶回了府邸。
幼豹失血过多,气息奄奄的躺在笼子里。血把它的毛发都凝固,尖锐的木棍刺穿了爪子,几乎贯穿到骨头里。
它的爪子已经全伤了,整个血肉模糊,浓重的血腥味弥漫鼻尖。
府里的医师急忙赶了过来,原以为下人喊得这么着急,是殷牧悠受了伤。可在看见软塌上的幼豹时,他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太傅这……还有心情救治小动物?
这还是那个素来以手段狠辣闻名的太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