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那双眼眸里也沾染了些。
殷牧悠原本以为苏衍的性格,会还使什么诡计。谁能想对方像是真的不知所措一般,尚未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事。
“陛下?”
苏衍回过神来,立马红着脸从床上坐起身:“孤并非故意!”
殷牧悠紧盯着苏衍,这样的眼神让苏衍呼吸都粗重了,脸红了个透。
仅是片刻功夫,苏衍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处,活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殷牧悠:“……”到底是谁被非礼了?
他嘴角抽了抽,满脸的郁闷。
末了,殷牧悠才头疼的扶额,想起自己有件重要的事没问苏衍。
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苏衍!!
—
苏衍离了太平侯府,夜风拍打在他的脸上,苏衍脸上的红晕却完全没有消散。
然而苏衍却完全没有停下,一想到方才做的事情,苏衍漆黑的眼瞳逐渐泛起异样的光彩。
这是什么感觉?
怎么办?
好想要,好想……一个人独占。
他大约还未完全退除兽性,体内的半妖之血在兴奋沸腾,仿佛狂啸着说,要让那个人彻彻底底的属于他,将他一寸寸蚕食,印上自己的味道。
从血肉入骨,从骨至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