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留下永久的残疾。”华殷素软声道，“而且警方的条件是不起诉你对他们造成的‘防卫过当’行为，才和他们做交易。”
“阿宏你也算是这次的英雄了，听说鲁云齐在警方那边还有悬赏金，是十万还是二十万来着，这样也好歹是个安慰了。”秦舒雨也连忙劝道，试图让柯宏冷静下来。柯宏微微叹了口气，勉强平静下来，然后转向了华殷素“素素，你没受伤吧？”
“没有，有点感冒了而已。他其实没怎么碰我，只是把我衣服撕破了。”华殷素吸了吸鼻子笑道，“感觉好像他其实很怕我似的。”
“是啊，你对他来说可是个难以逾越的心理障碍。”柯宏耸了耸肩说，肩膀上的伤口阵疼痛，于是他老实的躺了下来，“你和你女马年轻时定长得很像吧？”
“也不太像……”华殷素捋了捋鬓撇了撇嘴道，“昨天晚上，之后我妈有打电话给我，我就问了下当年的事。她就把她和那个男的的事告诉我了。”
大致上和柯宏猜测的样，华殷素的母亲在大学时的确和鲁云齐谈过恋爱，而鲁云齐也没碰过她，两人最大尺度的行为也只是牵手和接吻，而且接吻只有过次，就是在鲁云齐离开去参军之前，华殷素的母亲给了他个吻，也正是那个吻让鲁云齐沉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