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里逃生,从鬼门关里打过滚回来的人!十几年大牢都蹲了,不信你这些东西!”
“看你的样子,不到四十吧?”李先生继续问道。
“三十五!”张鹤虽然不信命,但是听见李先生嘴里一句好话没有,也有些不耐烦,直接在腰间把刀抽了出来:“你他妈烦不烦?放着钱不赚,非要见血,是吗?”
“你看你!这么激动干啥!”李先生做了这么多年阴阳先生,见惯了许多人在迁坟的时候身上带刀,寓意“镇邪祟”,所以也没对张鹤带刀感到好奇,开着车轻声嘀咕道:“三十五!当是覆灯火命!今天值日名堂,五行为大海水!正克你!选这种日子迁坟,这他妈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你说啥?”张鹤听见李先生絮叨个不停,蹙眉问道。
“没事!我说咱们抓紧整,我好抓紧回家!十点多钟还有一个出殡的呢!”李先生岔开话题,不再与张鹤这个混不吝交流。
……
李先生驱车带着张鹤向西山赶去不久,村口便再度停下了一台车,司机把车靠边后,看向了副驾驶的阿豹:“豹哥,咱们接下来去哪?”
“我昨天通过本地一个朋友,联系上了这个村子里的村主任!沿着这条路开,道边有个广源食杂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