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目光空洞,让人看不出来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更让人无法看出他是否为这件事感到了气愤或者伤悲。
“那你去给你爸上坟了吗?”刘淑芹被张鹤的一番话臊的脸色通红,岔开了话题。
“明天我会把我爷爷奶奶,还有我爸的坟迁到公墓去!从此以后,就不回来了!以后你好好的吧!”张鹤语罢,重新把羽绒服的帽子戴好,低头离开了轮胎行。
街道对面的车里,二河看见对面走出来的人,微微蹙眉:“哎!那个店里啥时候进去了一个女人啊?”
“你都说是女人了,进不进去能咋的!”雀哥这时候也在低头吃饭,没当回事的开口。
轮胎行内,刘淑芹看着张鹤留下的三十万现金,犹豫了一下,动作麻利的塞到了墙角的一个废轮胎当中,然后思考了数秒,掏出兜里的那张纸,拨通了上面的电话号码,她这么做,倒不是为了害张鹤,而是想告诉警察,张鹤可以回来登记了,但她的出发点同样不是因为一个母亲的责任,而是怕事情万一出现了差错,会连累到自己。
刘淑芹从三十几岁就死了丈夫,带着前夫的孩子寄人篱下,这么多年生活的确实很苦,作为社会的最底层,她离开孙百胜之后,连养活自己都很难,所以在长期的压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