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宁可让你用斧子干我!也不能脱裤子让你玩我啊!大哥,我真错了!我痔疮刚好!不信你看我肚脐眼!还贴着肛泰呢!”青年脑门哗哗冒汗。
“你他妈的!”张鹤再度举起了斧子。
“别!你别激动!我他妈豁出去了!”青年一咬牙,直接把裤子给退下去了,冷风拂过,顿时打了个激灵。
张鹤让青年脱裤子,目的是为了卡住脚踝,让他没办法逃跑,等青年做完这一切之后,张鹤眯眼看向了他:“我问你,你是山上赌场的吧?”
“对!但我就是个伺候局的!拿的也是死工资!不管你在上面输了多少钱,但一分都进不到我兜里!你拿我出气也没用啊!”青年听见这个问题,还以为张鹤是因为在赌场上输急眼了,来这报复社会的,连忙解释了一句:“我这趟下山,只是因为上面看场子的那些人,都忙不开了,让我送点东西下去!”
“送什么?”张鹤蹙眉问道。
“不知道!东西在后备箱里放着呢!我下山以前,阿豹跟我说过,让我把车开到市内的公安局后巷里,然后通知他一声,他会吩咐别人来取,还说上面有封条,我要是弄坏了,得吃不了兜着走!”青年光腚在零下二十多度的气温里站了好几分钟,屁股蛋子冻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