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贴在了肩膀上,嘴里一股一股的吐着血:“我一直……以为……你……跟别人不……一样!”
“我也曾以为,我跟那些人不一样!”虎跃的目光盯着沿炕席向地上流淌的血线,声音宛若蚊子般低微:“老魏,对不起!”
“帮我……帮我一个忙!”此刻魏立刚因为毒性蔓延到全身,内脏已经大量出血,同时也失去了视力,而且伴随剧烈的耳鸣,在这种症状之下,他说的声音也变得大了起来:“孤山子……孤山子村的养殖场……帮我……照顾我……爹妈!”
“你放心!我一定做到!”虎跃听见这话,眼圈泛红,重重点头。
“孤山子养殖场!”
“孤山子……养……养……”
“……我爹妈!”
已经毒发的魏立刚,已经听不见虎跃的回应,嘴里不断地重复着这么一句话。
直到身体僵硬,死状极惨的死在了这间昏暗的小房间里。
魏立刚的亲生父亲,也是个扣大棚种蔬菜的农民,在他对于家庭一词有限的记忆当中,也有这么一间屋子。
自从包图吉死后,魏立刚一路逃亡,手上沾染五条人命。
终究没有逃过自己的劫数。
临死之前,魏立刚最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