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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清楚的是,既然他的生活已经操蛋到了这种地步,那么即便再糟糕,应该也差不到哪去了,他不想再去过以前那种日子了,他想改变!但没有任何家世背景和人脉关系的他,除了拎着菜刀要账,根本想不到其他出路。
又或者,对于马瑞霖而言,拎着菜刀跟人拼命,和用绳子把自己挂在二十多层的窗外给人装空调,其实本质差不多,都冒着巨大的风险,无非一个是为了生活,而另一个,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至于后果,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似乎并不重要。
“刘哥,你说句话,这事你想咋整?你要是想干他,我马上摇人儿!”一个之前在打架的时候,根本没往上凑的青年,色厉内荏的吼了一句。
“拉jb倒吧!就他妈因为四十万,你他妈还跟这种傻逼掰扯起来没完了?都搭把手,送受伤的去医院,老三,告诉饭店老板,别jb瞎嘞嘞!”刘宝友磨了磨牙,冷着脸喊了一句。
面对马瑞霖的威胁,刘宝友是真有点害怕了,虽然他没见过那种真敢去杀谁全家的选手,但不知为何,马瑞霖的眼神却让他感觉,这个小青年,好像并没有吹牛逼。
……
马瑞霖离开包房以后,一个人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