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你这说的是啥话啊?你以为我来你这是为了讹钱呢?”曹春辉呲牙一乐:“这个事是村里的决定,不是我一个人能左右的,我就是个村书记,也他妈不是太上皇,这种事你跟我说没用,而且我过来,也不是跟你商量的,就是给你打个提前量,通知你提前做好搬迁的准备。”
“这事,就一点商量都没有了吗?”常宽不死心的追问道。
“要说一点商量没有,也不是不可能。”曹春辉端着水杯,老神在在的回应道。
“三叔,你说吧,只要能把酒厂保下来,花多少钱我都认!肯定差不了你那份!”常宽霎时来了精神。
“我听说,区里的朱勇顺,好像始终在惦记你这个酒厂啊?实在不行,你就把酒厂卖给他呗,朱勇顺在区里有点小关系,我估计他如果能够找关系疏通一下的话,或许这个事还能有缓儿。”曹春辉翘着二郎腿,言语直白的说道。
“咯吱!”
常宽听完曹春辉的一番话,猛地咬住了牙,他想过朱勇顺为了酒厂会不择手段,甚至会选择威胁自己的人身安全,但是他绝对没想到,朱勇顺会用这么恶心的方式对付自己,他坐在沙发上,喘息了半天,才强压着心中的怒气看向了曹春辉:“三叔,你跟我说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