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啥都不干,就是躺在仓库大院里养b晒蛋,而朱勇顺那边,虽然没接到杨东的回话,但是也一点不着急,因为被海风派去仓库那边盯梢的小兄弟,明确回复说这两天的时间里,仓库大院里一箱酒都没往外面拉,而海风让人试了一下,杨东却确实不送了。
杨东消停了,却苦了常宽,因为朱勇顺找他聊过一次收购酒厂的事之后,就相当于把事情摆在了明面上,这两天的时间里,常宽至少接到了十几个劝他卖厂的电话,让他整的十分心烦,按理说,朱勇顺想拿常宽的厂子,找人说情也在情理之中,但最令人气愤的事,这些打电话的人里面,有不少都是常宽处了十几年的老哥们,现在却齐刷刷的站在了朱勇顺的立场上,这一点,让他感觉十分窝火。
第三天上午,一台老款的本田七代半雅阁开进孝信酒厂的院子以后,一个大约五十左右岁的中年推开车门,用胳膊夹着公文包,溜达着走进了办公楼当中。
这个下车的中年皮肤黝黑,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一看就是跟黑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农民,不过他虽然样貌淳朴,但一身衣服却全都是牌子,手上的一块表,也接近小一万块钱,此人叫做曹春辉,是山洼村的书记,而孝信酒厂占用的地块,权属就是山洼村的。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