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下去,在几个小时以后,会有两种结果,要么在持续狂笑当中,使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失去呼吸能力,于是造成极度缺氧窒息而死,要么,就是活活累死。”
“哈哈哈……我……哈哈……艹你妈……”田勇本身就是一个十分怕痒的人,此刻感觉到脚心不断传来的触感,精神已经近乎崩溃。
“我跟你打个赌,十分钟后,你会呕吐,十五分钟后,你会哭着对我笑。”张晓龙嚼着口香糖,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聊聊吧,吴坤在哪?”
“在……哈哈……在你妈b!”田勇的指甲不断挠着木板,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除了这只羊,我还给你准备了很多节目,电动牙刷插屁眼子,生吞甲壳虫……任何你想不到的,我都能做到。”张晓龙嚼着口香糖,面无表情的继续道:“我就在这陪你,想说话,随时可以开口。”
“踏踏踏!”
话音刚落,汤正棉也牵着一只羊走进了仓库里:“这活挺有意思,你把刷子给我,我也试试!”
……
另外一边,巩辉带着两名青年一路驱车,已经赶到了保利西山附近的一处高档小区门前。
“辉哥,怎么办?”开车的青年看着门前的两个保安和道闸栏杆,抄起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