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俊茹的钱,我也用了不少。”
吴定远闻言愣住,随即微微摇了摇头:“李俊茹这辈子跟了你,委屈了。”
“唉……”
柴华南一声叹息,没有多说。
“这事,或许还有缓吧,八年前你出事的时候,所有人都说,你即便不死,也得是个无期,但是大辉我们出去跑了一圈,不是也把你保住了吗,要不,让他再出去试试呢?”吴定远把火腿肠掰断,一截一截的扔进泡面桶里,声音不大的问道。
“时代不同了,八年前,智能手机还没普及呢,你再看现在,有什么新闻,短短片刻之内,铺天盖地的就能传遍全国,现在的政坛,讲究一个明哲保身,我既然已经彻底臭了,谁还会搭理我啊,我为了把聚鼎支起来,隐忍了七年,可它塌下去,只用了一天,大辉有句话说得很对,或许也不是时代变了,只是咱们落伍了而已。”柴华南不以为然的点上了一支烟,咧嘴一笑:“我现在眼看着都是奔五十的人了,你还让我去到处求爷爷告奶奶,让他们保我一条命啊?”
“操……”吴定远听见这话,也笑了。
“有个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柴华南看着不断冒热气的快水壶,把脸凑到了一边:“其实宝生还活着,我见过他了。”